康泰生物撇清疫苗造假关联？实控人杜伟民发迹史运作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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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康泰生物明确表示，在疫苗风波中，康泰生物与其他疫苗企业没有股权关系和业务往来，但事实是，实际控制人杜为民与长胜生物及其董事长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是康泰生物上市时向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药品注册处生物制品处处长行贿47万元的事实。

这一次，所谓的负面新闻“72小时转移焦点”理论终于失败了。

常胜生物(002680.sz)引发的疫苗欺诈风暴仍在发酵，这也导致其他疫苗上市公司股价暴跌。其中，康泰生物(300601，股票咨询)(300601.sz)及其债券——康泰可转换债券(123008.sz)在深圳，距东北长春3100公里。

自7月16日至26日事件曝光以来，仅在9个交易日内，康泰生物的股价就下跌了36.97%；今年3月19日发行的康泰可转换债券(123008.sz)未能逃脱投资者的“屠戮行动”，下跌了32.68%。

是城门失火了吗？这个结论暂时难以确定。然而，毫无疑问，康泰生物的实际控制人杜为民在可转债暴跌之前已经成功卖出了部分可转债。数据显示，4月11日至7月13日，杜减持康泰可转换债券35.9万股，占总发行量的10.08%。此次减持后，杜仍持有康泰可转换债券157.98万张，占发行总额的44.38%。

现在的问题是康泰生物的产品能否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这表明之前股价和债券价格的跳水只是一个“错误的杀戮”。对此，该公司证券部的一位人士向《投资时报》记者表示:“7月23日，深圳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前来检查，发现该公司的生产流程和产品质量都还不错。在长寿生物引发的疫苗风暴过去后，股价应该能够稳定下来。”该人士还强调，该公司生产的四联疫苗没有问题。公司中期业绩实现盈利，预计净利润为268，077，700元-289，241，700元，同比增长280%-310%。“别担心，”她说。

然而，这种保证似乎来得太早了。

7月23日，荣通、中行、郭芙等五家基金公司在同一天相继下调康泰生物的估值，最低的下调至每股42.25元。7月26日，该股收于每股45.57元。根据新披露的基金中期报告，目前有89只基金持有康泰生物的大量头寸，总市值约为36.42亿元。估值下调后，预计该基金持有的康泰生物市值将缩水至少11.62亿元。

杜为民历史上的那些“吐点”

对于卷入漩涡的康泰生物来说，目前最大的麻烦不仅仅是疫苗产品的质量——经过自上而下的国家监督检查，相关的检查报告应该是令人信服的。现在最不确定的是杜为民这个实际控制者的历史中的一些片段，这些片段与仙人生物和高以及刑司的历史相交。

数据显示，康泰生物目前是中国最大的乙肝疫苗生产商，其产品销往中国31个省、市、自治区。该公司成立于1992年，最初是作为卫生部引进国外先进技术的平台而设立的，其性质是国有的。据悉，“基因工程乙肝疫苗(酵母重组)”的生产技术是从默克公司引进的，并于1995年正式投产。当时，这项技术与基因工程干扰素和胰岛素一起被称为“20世纪的三大生物医学产品”。

2003年，康泰生物完成了股份制改造；2009年后，国有投资者陆续通过转让退出，康泰生物完全成为民营企业。杜为民成为控股股东，持有54.46%的股份。

纵观康泰生物董事长杜为民的发迹历史，他与已被刑事拘留的长胜生物董事长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杜为民，1963年出生，1995年2月下海成为长盛生物的销售经理。根据长盛生物的财务报告，1994年，高刚刚担任长盛生物的总经理，两人的轨迹相遇了。杜为民在长盛生物担任销售经理6年。直到2001年，杜的人生才迎来了一个重大的转折。同年9月18日，常胜学院与广州梦源(杜为民、韩刚军共同创立)签订《股权转让协议》，约定前者以43.79万元的对价将所持常胜实业0.68%的股权转让给后者。

这次转让的股份不多，但杜威公民韩刚军拥有长盛生物的股份。至此，因疫苗风波而受到全国媒体关注的三位核心人物高、、韩刚军、杜为民均成为长盛生物的股东。从那以后，他们成为中国狂犬病和水痘疫苗、流感疫苗和乙型肝炎疫苗的领军人物。

数据显示，杜为民和韩刚军共同创办了江苏沈雁(江苏省首家生产疫苗的生物制药高科技企业)，并成为其实际控制人。2007年，江苏沈雁准备在国内上市，但被发展和审查委员会拒绝。2009年5月，杜为民从江苏沈雁辞职，并将其股份转让和套现。

此前，杜为民于2008年通过产权交易购买了康泰生物的大部分股份，并成为康泰生物的实际控制人。

值得注意的是，2009年3月，杜威市民韩刚军控制的江苏沈雁被发现伪造狂犬病疫苗，18万份疫苗全部注射到患者体内。最后，公司被监管机构罚款300万元，公司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然而，江苏沈雁在六个月后重新开放，并从防疫部门收到了160万份甲流订单。

一些医学研究相关人士向《投资时报》记者强调:“该公司有黑色产品的历史，并有处罚记录，因此应该保持警惕。”

此人还提到了2013年在湖南引起轰动的乙肝疫苗事件。同年12月13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出通知，暂停深圳康泰生物制品有限公司使用批号为c201207088和c201207090的重组乙型肝炎疫苗(酿酒酵母)，但次年1月17日又发出通知，称“乙型肝炎疫苗无质量问题”，恢复生产。

该研究人员强调，尽管SFDA最终恢复了生产，但仍有必要加强对出现问题的疫苗产品的预防。

此外，此人提供的第二条信息是:“康泰生物的实际控制人杜为民曾向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药品注册处生物制品处处长尹红章行贿47万元，试图加快疫苗上市。审批，推动康泰生物上市。”

记者查看了相关资料，了解到2017年6月30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宣布了对尹红章受贿罪的二审刑事判决。2010年至2014年，被告尹红章将其作为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药品注册司的生物制品。药品审评中心主任、副主任职务便利，接受了北京闵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杜X的请求，协助公司办理药品申报审批事宜，并非法收受杜X的款项30万元

北京闵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位于北京市大兴区中关村科技园区大兴生物医药产业基地四庙路35号(000931)，法定代表人杜为民。据悉，该公司是康泰生物的全资子公司。

销售费用太高了

从康泰生物披露的2017年年报可以看出，其主要产品收入以二类疫苗为主，主要收入为10.34亿元，占总收入的89.04%，毛利率为92.95%。公司一级疫苗收入为1.25亿元，占总收入的10.75%，毛利率为49.43%。

从近年来的财务报告比较来看，在疫苗公司中，康泰生物的毛利率仅次于长胜生物。从2016年到2018年第一季度，康泰生物的毛利率分别为78.57%、88.26%和91.07%。同行业的公司，如华生生物(300142) (300142.sz)和华兰生物(002007) (002007.sz)，远低于康泰生物。

此外，根据康泰生物2017年的销售费用，总营业收入为11.61亿元，销售费用为6.15亿元。根据销售费用/营业收入比率数据，生物疫苗公司的平均价值为24%，而康泰生物的销售费用/营业收入比率高达55.94%。同期长寿生物的比例为44.67%，华生生物的比例为48.97%，华兰生物的比例为15.19%，天坛生物(600161，诊断股票)(600161.sh)剥离疫苗业务的比例仅为5.40%。

R&D费用方面，康泰生物2017年的营业总收入为11.61亿元，同期R&D费用为8500万元，R&D费用占营业总收入的10.27%。

有人质疑这一比例过低。经查阅相关数据，记者发现，2017年全球制药公司中R&D收入占比最高的是新集公司，达到45.5%；施贵宝和默克分别以25.6%和24.9%位居第二和第三，大多数公司基本保持在15%-20%，而在中国权重最高的恒瑞医药(600276，咨询部门)(600276.sh)为12.71%。

从以上数据来看，康泰生物似乎并不重视R&D的投资。但从另一个数据来看，即研发支出和营销收入之间的比较，情况就不同了。

根据康泰生物数据，2013年至2017年，研发支出与营销收入的比例分别为17.06%、21.57%、14.69%、11.47%和10.27%。可以看出，这一数据正在逐年下降。

对此，一位医药行业的研究人员分析说:“疫苗上市公司的毛利率最高，但销售费用/营业收入占50%以上的公司肯定可以说存在一些问题。销售成本越高，就越需要特别警惕。”

来源：千龙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