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中国商人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生存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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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远东地区包括哈巴罗夫斯克边远地区、滨海边远地区、萨哈林州、阿穆尔州、犹太自治州、伊尔库茨克州和赤塔州7个俄罗斯联邦主体，领土面积269万平方公里。 随着中俄边境贸易规模的扩大，俄罗斯远东广大地区出现了更多的中国人的身影。 11月5日，《新周报》记者以接近摄氏零下20度的寒冷来到这个地区，实地访问了住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部分中国人的生存境遇。

“把护照拿出来”

楼梯门口的小房间里打开了窗户，俄罗斯阿姨伸出手，领取护照和落地签，用力盯着我这个不速来客半小时，“请上来。 ”。 她指着二楼。

我来找的熊贵发不是生意高手。 五年前，他开始在黑河练习摊位。 九年前，他还在黑河站扛着树。 12年前，他从伊春市铁力林业局的铁皮加工厂下岗。

“我不是太高兴来这里。 ”熊贵发这么说的时候，他坐在俄罗斯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劳动街47楼二楼的小房间里。 这是弟弟卖羽绒服的摊子。 弟弟熊老四去北京，他们在雅宝路经营着专卖俄罗斯毛皮的店。 熊贵发的摊位在四楼，那里有雇来的人照顾。

“黑河生意不好，就不能来这里受洋罪”他故意指着南边，黑河在布拉戈维申斯克的对岸。 “黑河的政策不是优惠，我们的生意仅限于大黑河岛，俄罗斯人不想在那里买东西，所以很多在黑河做服装生意的中国人来了这里。 ”。 他抱怨以前的生意，有时俄罗斯姑娘进来，他用熟练的俄语招揽客户。

阿塞拜疆裔的人于1993年来到布拉戈维申斯克(以下简称布市)。 他带来了不知道从哪里赚来的钱，试图在布市开拓生意。 很快，我认识了阿穆尔州警察局的官员。 阿塞拜疆人注册了贸易企业，那个警察局的官员被他聘为副总裁。

47号楼原来是大学宿舍，1991年苏联解体后，由于阿穆尔州经济衰退，多个俄罗斯人沿着铁路向西，回到莫斯科等城市，带走了阿州大学的生源。 靠近街道的47号楼出来了。 阿塞拜疆人看到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四层小楼，从大学校长手里买了它。 经过简单的设计装饰，十平方米以上大小的宿舍被改造成了摊位。

三年前，熊贵发和弟弟熊老四来47号楼找摊子时，阿塞拜疆人已经赚了很多钱，成为了阿州议会的议员。 他雇的警察局警官的地位也提高了。

“每个摊位都是用11.7万人民币从中国同胞手里买的。 ”。 把生意转移到国内的中国同胞把阿塞拜疆人给的展位卖给了熊氏兄弟，其中6万人民币交给阿塞拜疆人。 “不管谁拿到的摊位倒卖，都要付给他6万这是他决定的规则”两年多来，熊氏兄弟把服装卖给俄罗斯人，把购买摊位的钱拿回来了。

100多名中国人选择47号楼的理由是“这里安全”。 有州议员的老板和在警察局做官员的副总裁。 在布市的地面上，这里是中国商人少有的“安静的地方”。

中国人支撑着布市的经济

11月5日上午8点，成千上万背着大包的中国人拥挤了狭窄的黑河海关。 这是这周最后一天可以及格，但第二天是布市人休息的时间。 我需要尽快运送货物。 货物包括蔬菜、保鲜草莓、从中国南方运来的香蕉，全部扛在人的肩上运到黑龙江的气垫船上。

江上的一艘小船可以乘坐20多名乘客，大船上有很多人，40多人可以乘坐。 从黑河开出的船每隔十几分钟开一次，但呆在海关的人不减。 拿到了“俄罗斯船送俄罗斯人回来，空也不坐中国人”俄语会话小册子的武警说，中国船当然也只坐本国人。

使用180元人民币的船票到达俄方时，一名穿着脏制服的俄罗斯女警察指挥一辆旧公共汽车接近客船。 从河边到他们的海关只有50米，“不要走。 我必须坐车。 ”。 女警察用严厉的俄语斥责我们这种第一次来的中国人。

布市的俄语名称是“报喜城”，1858年由满清政府在《璎珲条约》中割让给俄罗斯。 在布市综合博物馆，胖女俄罗斯解说员用小棍子指着放在玻璃橱柜下面的尼布楚条约说:“基于此，我们走了，根据璺条约，我们回来了。” 布市满语名为海兰泡。 1900年有5500多名中国人在黑龙江被俄罗斯侵略者屠杀过，这就是有名的“海兰泡惨事”。

有些看起来傲慢的俄罗斯海关检查员慢慢吞下去，要让一个中国人及格需要几分钟。 在海关外，已经有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在等去布市各区的车辆。 这里简直是中国边境的小镇，我只看到持枪的俄罗斯警察在巡逻，就意识到这里是异国他乡。

“在布市，至少有1万人做生意的中国人。 ”。 熊贵发告诉来这里采访的记者，除了47号楼的100多名中国商人外，越来越多的中国商人在“扎巴”市场开店，“我想至少有3000人在那个市场”。 另外还有被称为“华府”的中国商品市场，有2000多名中国人在那里做生意。 “很多人在街头开店，但这些人的数字统计不好”阿穆尔大学学了三个月中文的阿廖娜对记者说。

熊贵发的摊位不仅花钱购买，还每天给阿塞拜疆人的企业1000卢布的租金。 每年36万卢布，整个建筑物3600万卢布。 “把全布市的中国人每年支付的租金加起来，那将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市场的露天摊位费用有点低，但每年都要下十几万卢布。 扎巴市场只有一个，每年中国人支付的租金在3亿卢布以上。 根据这个估计，中国人在布市每年支付的租金是10亿卢布左右。 再加上中国商人在布市的生活费和每天成千上万的中国游客把卢布洒在这里，布市经济真的受到了中国的影响。

“没有中国人，阿州的经济将受到严重打击。 ”。 阿穆尔州政府副秘书长说，中国人迅速发展了整个阿州乃至远东地区的经济。 这个秘书长说的是有根据的。 “2003年春天，中国发生了sars，俄罗斯远东联邦政府一下子关闭了黑龙江沿岸的11个海关，中国人和中国的商品无法到货。 ”。 熊贵发表示，关闭不到一周，布市就有数万群众向阿州政府示威游行，要求政府开放海关。 因为短短几天市场物价就上涨了十几倍，日常用品一夜之间被抢购一空。

大量的俄罗斯远东中国人

“如果列车能到达的地方，镇上也有中国人在那里”郭云飞原来是黑龙江新闻驻大庆的记者，现在在47楼的4楼买了摊位。 2002年，他从布市出发，乘坐4天4夜的列车，来到了格雷戈里斯克这个城市。 “那是军事重要的城市，在地图上找不到。 我去的时候，没有在特别的军事位置公开。 ”。 郭云飞之前，已经有300多个中国人在这里定居，开辟了两个中国市场。

俄罗斯远东地区包括哈巴罗夫斯克边远地区、滨海边远地区、萨哈林州、阿穆尔州、犹太自治州、伊尔库茨克州和赤塔州7个俄罗斯联邦主体。 7个州区的领土面积为269万平方公里，人口近1000万，其中俄罗斯人占80%，乌克兰人占8%，其他为白俄罗斯人、那乃人等民族。

远东有多少中国人？ 据部分媒体报道，50万人或100万人，俄罗斯外交部发表的数字为10万人，俄罗斯远东经济研究所估计为20万人，是合法和违法的。

从几个主要城市来看，中国人的存在真的不是个小数字，成千上万的中国人聚集在一起做生意的市场存在于远东大部分小城市。 哈巴罗夫斯克(以下简称哈巴谷)是远东地区的政治中心，人口50万，是远东最大的城市之一。 在哈巴谷的维拔市场，2000多名中国人经营着各种各样的商品生意，维持着哈巴罗夫斯克地区全体居民的日常生活。

19世纪以来，俄罗斯从满清政府手中获得远东地区的大片土地后，中国人逐渐撤退，中国人回到远东是从20世纪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开始的。 “第一批定居哈巴谷，取得俄罗斯国籍的反联战士。 ”。 现在在哈尔滨做海鲜生意的王占国以前在哈巴谷等城市做生意多年，在哈巴谷的中国人家见过老人，已经几十年没回过中国了。 这位老人在抗联担任副班长，他的班长陈雷后来担任过黑龙江省省长。

最大数量的中国人还是在这里做生意的后来者，“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来过这里”。 街头每天都能见到中国人莱娜说，布市不是中国人最多的城市，阿州也不是最多的城市。 到了滨海边远区，哈巴罗夫斯克边远区，那里的中国人比例更高。

之所以不能统计，是因为合法居留的数字可以测定，但违法的比合法的多。 2004年6月7日，阿州内务局检查了5处外国公民的聚集地，查出了130名非法居留者。 其中很多是中国人。 一项统计显示，伊尔库茨克有两万多中国人，其中合法居留的只有3000人。

“以前在布市做生意的中国在生了孩子后，自动取得了俄罗斯国籍，现在这条法律正在编纂中。 ”。 熊贵发表示，与中国商人的劳务签证相比，俄罗斯方面也进行了编纂。 布市等靠近中国边境的城市通常很难拿到签证，一般在更远的城市签字。 “要去离布市更远的远东城市，必须从警察局得到道路条”郭云飞说，要从一个城市去另一个城市，必须得到道路条。 否则，将被视为违法。

“应该设立贸易中心，设立国家级管理机构进行管理”哈巴罗夫斯克行政长官伊沙耶夫对中国人持欢迎态度。 远东经济研究所所长米娜基尔说:“去别人家做客，就不能像自己家一样。 必须融入当地居民中”

中国人在俄罗斯的生意经

“如果你想享受和俄罗斯人一样的市场待遇，请找俄罗斯女性。 ”。 黑河市据11月末在俄罗斯克里斯托克市工作的30多岁的庄先生说，虎林市的朋友前几天来他家，在图姆斯克市娶了俄罗斯女性为妻子，所以他以妻子的名义在市场上得到的摊位是中国人租赁价格的零头，每年节约10万人民币左右

当然，和俄罗斯女性结婚的中国人真的很少。 “今年在我这里登记的是三班。 ”布市民政局长介绍说，这是合法的，当然可以得到合法的利益。

大部分中国人从街头摊位开始，在中国市场租摊位，有些钱后，受不了露天的痛苦，可以在劳动街47号楼、少先队大街150、151、75号楼租，或者冬天购买有暖气的摊位。

熊贵发一年一台摊位的收入在七八万人民币左右，这在布市的中国商人中是中等的。 “有人说一年赚2万日元就行了，也有人赔偿毁了房子”熊贵发说，相信很多人能在这里赚大钱，也许比卖掉国内财产来这里做生意，一年辛苦在家忍受更好。

有些人赚了很多钱。 他们花20万美元购买不动产，花几千美元购买日本二手车。 布市向日葵酒店的中华料理店老板就是其中之一，他雇了几个俄罗斯帮手，每天开“弹头”车悠闲自在。 “但是能在这里买车的中国人是极少的人。 ”熊贵发说。 投资在当地经营工厂的人，雇佣廉价劳动力，生意也可以做大，但负担的风险也最大。

结雅河是布市的母亲河，在结雅河流域承包土地、采伐树木的黑龙江农民是近年出生的中国人群体。 每公顷土地的承包价格折合人民币300元，一般承包土地的金额是15公顷的样子。 每亩土地只能种上一季度的作物，每年每亩土地收入约100元左右，这样在雅亚河承包土地的黑龙江农民每年收入3万元左右。

除此之外，在远东工作的一部分中国人，他们从中国老板那里得到的工资和在国内工作差不多，扣除往来签证的费用和高车船的费用，一年结束的收入都是远东中国人中最少的群体。

罚款:中国商人无力的痛苦

“我可以罚一周的钱，换车。 ”。 布市扎巴市场附近的派出所警察尤乐对在市场做生意的中国商人说。

尤乐决不是吹牛。 “有一次，我的朋友在市场摊位，来了二三十名警察，拿了护照。 他找到了警察，被罚款300卢布。 ”熊贵发刚到布市时也在扎巴市场摆摊，说“如果你罚款就要说谢谢了。 不说的话第二天就能拿到护照了”。

“他们每天都被罚款。 每个中国商人每月肯定至少被处罚一次。 大部分中国人都是用这种方法敲诈的。 ”。 熊贵发说，警察每天领取一排摊位护照，第二天领取第二排，每次6，70人，每人罚款300卢布，每月在一个派出所可以处罚60万卢布左右。 尤拉的话并不夸张。

在最严重的时候，普通的俄罗斯人有勇气租警服，上街制止中国商人的罚款。 我知道有些明不是真正的警察，但一旦护照拿到他们手里，就必须坦率地出钱。

“运气不好，也有连续几天被抓的人，不敢问理由”暂时产生了熊贵发不想做的想法。 “所以，我和弟弟高价买了47楼的摊子。 ”。 47号楼的老板是阿穆尔州议员，在地方势力很大，所以警察不敢骚扰，小偷和流氓也很少来。 有一次，47楼的中国商人在外面买东西的时候被警察带走，47楼的副社长警察局的官员来带人，对抓人的警察说:“我可以抓47楼的人吗？ ”骂了一顿。 从那以后，47号楼没有警察来抓人。

但是，这样的安全是要付出代价的。 各47号楼的展位除了支付通常的房租外，每年还向业主支付1000美元的保护费。 这是俄罗斯远东的惯例，政府很少询问市场商人的税收，市场管理者可以统一向政府支付费用，所以一点行政执法机构想用罚款补充钱包。 谁的势力大，谁的市场商户多，所以，来任何生意的中国人都想以保护费的形式获得安全。

2002年是布市中国商人最伤心的一年，大部分中国商人都被罚款了。

除了经常被警察罚款外，质检局、移民局也经常来罚款。 “有个朋友的护照被移民局拿走了，说是非法入境，但是每月付3000卢布就可以居留，所以就这样被罚款了3个月。 移民局的人才说是合法的，把护照还给他了。 ”熊贵发表示，每年支付的罚款和保护费将超过3000美元。 远东全境极少有中国商人不受惩罚。

人身财产的安全很难保证

熊贵发的朋友在萨哈林岛(俄罗斯最东边的岛)做服装批发生意，有一次打电话去给他取东西，当他到达萨哈林岛时，他朋友家传来了不幸的消息。 一天晚上，朋友的货卖完了，让16岁的儿子回家领货，途中被几个俄罗斯青年活活打死了。 虽然报了警察局，但现在也没有结果，“即使知道犯人是谁，他们也不会去抓”。 熊贵发不想提到在远东荒原上留下生命的朋友。 “他们想走得更远。 中国商人少，钱赚一点，但往往连命都带不上，赚什么钱？ ”。

不仅不能保证人身安全，货物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扎巴市场有一个大仓库，多个商人的货物存放在那里，有一天晚上，大火烧毁了仓库。 “这次损失达到50万元以上，最少也有人损失8000元”批发扎巴市场门口牛仔服装的中国老板说，这次大火比西班牙烧中国鞋城严重得多。 大火后，中方派遣黑河警察进行实地考察，阿州警察也介入了此次事件的调查，但至今真相不明，所有中国商人的损失现在只能自己承担。

中国商人害怕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他们上街通常没有一个人，也不敢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我们还不能租房子。 租赁住宅也在这里的话会被罚款。 ”。 熊贵发说他们多年来住在中国人很多的酒店。 王占国在哈巴谷的时候，幸好租房子住，最初是没有暖气的当地贫民窟居住的“穆克内”，后来被允许改成有暖气的“大板楼”。

由于警察的剥削和人身安全经常无法保证，2002年春天，布市的中国商人发起了为期13天的大罢免市，5000多名中国商人参加了这个行动。 在这次大罢免行动中，中国商人要求和俄罗斯商人一样的房租待遇和税收政策，要求合法的护照不被罚款。 但是，市里在13天后，以失败告终。

在哈巴等城市也发现了同样的罢免行动。 中国商人曾经有意识地组织商会、华人协会。 来自哈尔滨的许强曾经在布市创办了中文报纸《商业指南》，担任当地中国人商会的主席。 许强辩报的初衷是为当地的中国同胞提供法律援助。 “但是，其实他没怎么做事实，中国人商会也只是名义上存在。 ”。 一位“中国城”的老板说:“如果有人真的能为中国商人工作，我们很乐意出钱。”

黑帮——另一种内心的烦恼

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黑帮近年来横行。 另一方面，中国商人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增加为黑帮的迅速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 另一方面，黑帮介入了市场的初期建设，相反为中国商人的贸易活动提供了一席之地。

哈巴谷的第一个中国市场是当地黑帮的建设。 “最初，我们像中国的70年代一样，在路边并排卖商品。 ”。 据王占国称，当地黑帮是从重点向他们收取少量保护费开始的，但之后黑帮头从政府手中购买土地，建设了一个大市场。 “黑帮每年都付钱给政府。 我们不直接与政府税收部门交易。 ”。 王占国在五六年内走遍了俄罗斯远东七个联邦主体内的各个市场，但发现其他城市的市场基本上和哈巴谷一样，几乎都被黑帮控制着。

2004年7月，30岁的尼古拉耶夫被选为俄罗斯远东最大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市长。 讽刺的是，他是当地强大的黑帮老板，被警察指控犯有强奸和杀人等罪行，据说在当选市长之前尼古拉耶夫是该市的议员。

其实，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黑帮已经成为被社会接受的群体。 符拉迪沃斯托克市的车号前有三个字母，有三个0的是政府用车，有三个t的是黑社会车辆。 拥有3t车是身份的象征，不能随便闯红灯，不能逆行，不能惹任何人生气。 据知情人士透露，海参崴的黑社会是公开的，势力极其巨大。

中国商人在俄罗斯远东按照黑帮的要求支付正常的租金通常不会引起很多麻烦上半身。 但是，由于俄罗斯远东有很多中国人，在国内前科人员偷渡形成了自己的黑帮。 这样的黑帮对中国商人构成了最大的威胁。

王占国从哈瓦那坐火车向北方城市运送货物，列车行驶到半夜时，几个持枪的中国人开车开始抢劫。 王占国说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幕，不服从的中国年轻人被持枪者抓住扔出窗户。 中国人建立的黑帮为了从中国商人那里受益而采用的手段是“踩包”。 所谓“踩包”，是指敲诈。 王占国曾经多次“踩包”黑帮，每次都只能忍气吞声。 他最后打算撤退哈巴谷回到国内时，与“踩了包”的中国商人合作，向警察付钱，把他们的几个黑帮成员“踩”进了监狱。

灰色报关会增加中国商人的经营价格

“我们的货物大部分每公斤花了20元以上，让俄罗斯人拿来了。 ”。 熊贵发表示，俄罗斯海关限制了中国商人通过黑龙江南岸时携带的货物数量，“每人不得超过50公斤。 这样连日常生活用品都带不去”。

可以通关的下午，在黑河海关可以看到成千上万的俄罗斯人在河边等船。 他们各有四五个不同的包。 其中有中国商人需要的货物。 “俄罗斯海关不限制他们运送的货物数量。 如果他们拿走，我们每公斤20元付给他们报酬。 ”熊贵发说，一到冬天黑龙江结冰，就可以开车运输货物，每公斤的货物价格从21元上升到23元。

“我们只要拿到货物就行。 与报关单无关”熊贵发和很多中国商人都知道这种携带货物的形式被称为“非法报关”。 如果俄罗斯方面追究的话，年轻人会丢货物，重者会被罚款货物总额的好几倍，追究负责人的刑事责任。 “灰色通关”现象在中俄贸易中已经存在了十几年。

通过俄罗斯民间报关企业代理的货物在增加。 俄罗斯报关企业为中国商人代理进口业务，提供汇总运输和海关手续的“一站式”服务，该服务常被称为“包机包税”、“包车包税”或“包装箱包税”。

“灰色报关”经常给中国商人埋祸根，因为报关企业得不到报关单等正式文件，为各部门罚款提供了借口。 2003年，莫斯科米拉中国市场被没收给中国商人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从2000年到2001年，俄罗斯国内的中国商人为此没收的货物总额超过了亿美元。

总之，俄罗斯远东地区离不开中国人和中国商品，一位俄罗斯经济学家坦白说:“sars时代的关闭使远东经济了解到中国人是不可或缺的。” 如何改善中国人在俄罗斯远东的生存状况？ 当然是中俄两国高层坐下，需要协商处理的事件。 (资料来源:《新周报》驻北京记者喻尘来自布拉戈维申斯克)。

来源：千龙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