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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钱变成礼物时,它有一个名字叫做“红包”。
祝福可以是电子的,钱可以是电子的,红包也可以是电子的。当转账以“红包”的名义完成时,包裹在钱外面的不仅仅是一张红皮,还有一件文化外衣。
电子红包颠覆的不仅仅是传统的民俗,还有人与红包、人与钱、人与人的关系。
你知道电子红包,但是你知道红包吗?
300年前的一个除夕,当孩子睡着的时候,他的父母悄悄地在他的枕头下塞了一个红色的纸袋,这是传统的压岁钱红包。那层用钱包裹的红纸就像中国的圣诞袜。
红包是一种“休克钱”。根据古老的智慧,当孩子们得到压岁钱时,他们可以用压岁钱贿赂他们,以在野兽和其他怪物来伤害他们时拯救他们的生命。
随着社会的发展,红包已经演变成了电子红包。然而,红包里的“贿赂”基因代代相传,产生了许多变体:红包赌徒、红包骗子、红包乞丐和红包流氓。
电子红包:出现就是颠覆,赌博骗局逐渐诞生
第一个创建电子红包的是“创新”一向迟缓的银行。银行的电子红包业务可以将钱存入对方的账户。天知道,地知道,红包知道。
当然,银行并没有对这项业务进行过多宣传。因此,大多数人对电子红包的第一印象是2010年支付宝的“压岁钱”和2014年微信的“新年红包”。
电子红包很快在节日的特殊时刻流行起来,并很快在其他领域探索出更多“有趣”的玩法。
"红包朋友团,2元4元红包杰龙,团里全是漂亮的男生,大家都在里面赚钱!"
告诉荣360维,这是一个典型的红包赌博集团。根据荣360维的最新调查,近40% (36.78%)的用户加入了红包赌博集团。
新来的人加入进来,送出2元红包,所有人都抢走了。抢到最多的人会送出下一个2元的红包,这个红包会无限期地继续下去。数百美元的大红包甚至有门槛。“我对此着迷了一阵子,每天都要加十几个红包,盯着手机看。”小光说,在他意识到这是变相赌博之前,他“已经累了,不再玩了。”
红包赌徒只是“自我兴奋”,而红包骗子一直在“展示”假红包和真诱饵。根据荣360维的最新调查,在过去的一年中,超过20% (22.41%)的用户因红包欺诈而遭受经济损失,其中3.45%的用户损失了1000 ~ 5000元。
主要技术是向目标受害者发送“红包链接”,以诱使点击、植入木马病毒或获取个人隐私,从而实施黑客攻击和窃取。稍微“先进”的骗局会有自己的阴谋。
“我参加了一个红包活动,得到了一点钱。”但摇钱容易,取款难。”李叔叔告诉荣360维,如果你想提取现金,你必须下载指定的软件并绑定银行卡。他不愿意放弃他得到的红包,于是去银行把卡片捆起来。只有当员工劝阻他时,他才不情愿地放弃了他想要的东西。
红包赌徒和红包骗子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徘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一种"红包乞丐",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索要红包。
被红包疏离:“红包乞丐”与“红包无赖”
根据荣360维的最新调查,超过60% (61.49%)的用户遇到过红包乞丐。
“红包乞丐?你真好。我管它们叫‘红包’,不分性别!”罗纳尔迪尼奥向荣的360“维度”痛苦的经典语录“红包”;
“送5.5元给我买个粽子吃?铁不是铁,看看这5块吧!”
“今天是我的生日,送我一个红包,多送少送,看看我们之间的关系!”
除了人类绑架,拿着红包的乞丐还利用人们的好奇心安排伪装的骗局。例如,“给我一个红包,给你一个黄色的八卦。”红包过去送了,但是黄色背景的八卦收到了;微信曾发起过一次红包拍照活动。有人为磨砂玻璃照片写了“我的高清无码照片”,并发了一个红包去看一看,宝贝照片!
面对疑惑,红包很自信:“没有多少钱,考验一下你的感受,不要那么小气好吗?”被“吝啬”这个词扣为人质,许多人不得不交红包。根据荣360 Dimension的最新调查,47.13%的用户对红包乞丐感到厌恶和忽视,33.91%的用户会被迫屈服于面子,只有18.97%的用户认为这种行为是正常的。
与一个拿着红包的乞丐相对应的是“红包人”。红包人拿着文章和投票链接,穿梭于各种团体之间聊天,挥舞着红包,喊着口号:“请注意,请前进!”电子红包,谁不幸运,使贿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目张胆。
根据荣360维的最新调查,45.98%的用户是红包人。用户对红包人的态度是小写的“情有可原”:近60% (59.77%)的用户在收到红包后会互相支持。在曾经是红包人的用户中,这一比例攀升至75%。
收到红包人的心后,唯一能回报的就是转发和表扬,但是如果你遇到一个“红包流氓”,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已经收到了一个红包,而你跟我还没有对象。这真的很尴尬!”
这是红包流氓的标准路线。他们选择在情人节或忏悔日给女孩一个5.2美元的红包。一旦女孩们接受了,她们就会没完没了地纠缠她们。
一些网友对红包流氓表示了蔑视:“这不是用红包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用红包作为流氓行为和骚扰的垫脚石。”
与“红包彪”相似,红包流氓也是男女平等。一些漂亮的女人“欺骗”,增加男性朋友,什么也不说就要红包,不发就涂黑。在网上相亲圈,“尊重第一”已经成为一条潜规则。
红包是可以买到和点击的,但不能买到读者;你可以得到便宜,但你得不到真诚。电子红包,从发送,到购买,到想要,只能说什么样的红包能吸引什么样的人。
电子红包的“三大罪”:两个成年人需要红包过春节,而不是家人
“我做了一张除夕夜的桌子,期待着我的孙子们。结果,人们盯着手机,对我视而不见。”吴阿姨告诉荣360次元,在2015年和2016年的春节,家里的孩子每天都从手机里抢红包,节日的气氛越来越淡。此外,她还担心孩子们对红包的上瘾会影响他们的视力和学习。
这不是一个案例。根据荣360维度的最新调查,近20%的用户(19.54%)认为2016年春节的喜庆气氛是受家庭成员抢红包成瘾的影响。
其他人认为问题不在于红包,而在于“节日气氛”。
“这只是蝎子抢红包。其目的是只玩手机而不进行社交。”小马告诉荣360“次元”说,每年元旦,七姑奶奶和九姑父都不联系,见面时总要问些问题,病得很重。“他们也委婉地关心我。如果他们真的关心我,他们会给我钱。呵呵。”
根据小马的说法,这是一种没有隐私的病态“节日情绪”,它把人们推入了攫取红包的虚拟狂欢节。
人情和红包的关系不仅限于节日。
小安结婚了,但有些亲戚朋友不能出席,所以她嫁给了电子红包,就像她的朋友一样。收到微信红包是有时间限制的。小安忙得收不到小草的红包。我以为以后会有替代者,但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小草一句话也没说。
向荣360维抱怨:“她结婚时,我封了一个大红包。现在她不来了,红包到期后悄悄把钱拿回来,真叫人寒心。”
电子红包的“三大罪”使他陷入“身份危机”,使他的孩子迷失方向,使亲朋好友疏远。根据荣360维的最新调查,只有不到一半(48.85%)的用户支持电子红包。此外,16.09%的用户怀疑电子红包的安全性,24.71%的用户认为电子红包是可有可无的,10.34%的用户越来越讨厌电子红包,因为红包变得越来越不纯,越来越不可识别。
总的来说,儿童和青少年最喜欢红包,20岁以下和20~30岁的人支持电子红包的比例接近60%。中年人对红包持纠结态度,持怀疑态度的比例最高。大多数老年人讨厌红包,50岁以上的人中只有14.27%支持电子红包。
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电子红包的支持者越来越少,对电子红包的恶评也越来越多。
结论
回顾2015年和2016年微信支付宝的“红包大战”,赢家是微信支付宝,输家是红包。电子红包辜负了“红包”的真正含义,成为一种营销工具和诱饵。拿着红包跳舞的用户是战争的道具,他们承受着负面影响,比如扰乱生活、潜在的安全隐患和与家人的疏远。
支付宝表示,今年有必要把欠全国人民的五福卡还给每个人;微信表示,它不参与春节红包大战;腾讯表示,微信唱了qq,愤怒地砸了2亿元——今年的“红包大战”比去年更糟糕。
虽然平日里也有关于红包的抱怨,但一旦支付宝和腾讯撒了红包,人们就会乖乖地注意“收集幸运卡”和“抢红包”。一切都和去年一样,更像是去年没有发生。每次人们抓红包,他们都像第一次抓红包一样热衷。有了这种热情,没有什么是问题。
作为创新的产物,电子红包带来的问题不一定要通过“回归红包”来解决,因为我们不能强迫潮流倒退。但是,对于电子红包颠覆过程中的各种野蛮行为,企业和整个社会的电子红包参与者都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如果连创始人都不关心他们最初的意图,当电子红包的“外星人变种”吞噬人类时,谁来收拾残局?
来源:千龙新闻网
标题:电子红包沦为“民俗杀手”? 扭曲之后野性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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